本帖最后由 轩辕小妖 于 2017-10-19 20:34 编辑 身匆影倦日渐慵, 心向何处觅峥嵘; 轻裘夜矗凌云顶, 梦萦正是半脊峰。 (装逼完毕……) |
本帖最后由 轩辕小妖 于 2017-10-19 17:02 编辑 坦白的说,我做的雪山梦要比春梦多,并且多的多。 梦起源于千禧年。大二时,一位穿拖鞋爬山的师兄成立了登山协会,我鬼使神差般的加入从此走上了一条登山的不归路。那时的懵懂激情使得协会的首登目标就选择了6178米的玉珠峰。只是当年山难,计划就此搁浅,拖鞋师兄一人继续着他的玉珠峰之行,而此后我登雪山的愿望只停留在梦里,有时行走在山腰,看着雪峰穿云,有时站在山顶,望着云海翻腾,有时落在只容双脚的山尖,如石柱般山壁陡峭无援,怎么也下不来了。我年复一年做着熟悉又陌生的梦,觉得往年的梦里也来过,如今那雪山、冰川、峡谷又像新的,换了不同的景物。 这份执念放在追女生身上,便为相思。只是寄情雪山,我也弄不懂为何。同样我也不明白拖鞋师兄一座雪山会乐此不疲的爬了四趟。尽管如此,他依然觉得我有慧根,多次在酒酣之时满嘴白沫的托孤于我,他哪天要是留在了在雪山上,全套的登山设备就都送给我,我默默计算着鸟包、高山油炉、garmin的gps以及冰爪、冰镐、安全绳等一堆装备的总价,心中暗喜,嘴上还得劝他珍爱生命、远离雪山。几年后,我和师兄失去了联系。当然,他还活着,娶妻生子,逍遥快活。 每年看到新的登山电影、纪录片或是有朋友登山归来,登雪山的心就会重新点燃一次,每年也因为缺队友、缺经费、缺时间等种种合理、不合理的理由而不了了之。直到2017年,我的雪山梦整整做了17年。今年是我本命年,开年不顺,我的人生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起点,回首一片狼藉,空空荡荡。可是我还有一个梦。 4月份下定决心,今年一定得爬一座雪山,6月确定半脊峰,8月补充了一些装备,9月28日办案到凌晨4点,29日打包至零点,30日晚6点,我已坐在了成都2017年川藏队国庆登半脊峰的会议室里。 我的羽绒服是2002年的,登山鞋、羽绒睡袋、冲锋裤、保温壶是2005年的,背包是2010年升级的,还有我自认为价值400元普尔兰德防潮垫直到领队逍遥告诉我最多只值60元时,才发觉又被拖鞋师兄坑了。我一直为登雪山做准备,日久经年以为很难,其实只要一张机票,一颗决然的心。这一刻,我终于迈出了这一步,离半脊峰只差四天,4800米。 |
本帖最后由 轩辕小妖 于 2017-10-20 15:38 编辑 我们的队伍有天南海北的十四名队友,哏都老孙是此行中的长者,雪山经验、徒步经验如他年龄一般丰富。 深圳的端哥年纪最小,十五岁的高中生却登了乞力马扎罗、勃朗峰徒步、aBC徒步,后生可畏。 西安的春哥,正宗硬汉,是我们民主全票得选的队长,八年间每年上雪山,哈巴雪山、四姑娘山、雀儿山、慕士塔格转了一圈,然后陪我们一帮人在半脊峰玩儿票,登山之艰时我们一路默念“信春哥、登顶峰”便如履平地。 北京的福林和重庆的名工,二位是出了名的跑不死,马拉松、越野跑那都跟我在小区散步似的。 星星火和粒粒同来自深圳,粒粒负责艳丽和强悍,登顶那天我连她影子都没见着;星火负责淡定和帅,登顶那天星火就成了我们后进队的精神支柱,“信春哥”太远,“信星火”屁股就在眼。
北京zyh和丹丹两口子,哥们儿说从来都在海平面以下活动的,被媳妇忽悠上山了。可开把就是5000米以上,结果媳妇没登顶,海贼到上去了,这让我这等号称爬山十几年的情何以堪。 队里还有两位女性,海棠和明明,海棠对自己绝不宽恕,能自虐绝不享受,听她说重装徒步我心头肉就是一惊。明明声音爽朗,重庆大妞,尽管没能和大家一起冲顶,可选择放弃更需要勇气,迈出第一步就没有失败,何况她的冲顶包被我带到了顶峰,望珍藏。
厦门的泡泡哥是我们队里防晒霜涂的最好看的,我说他卧蚕眉丹凤眼蓄上长髯就像关二爷,白龙非说像张卫健,这大红脸和小白脸能撞脸吗?
白龙,湖南岳阳人,特长:四川话、记扑克,技能:原地满血复活,人称半脊峰传说。几天后从半脊峰顶到毕棚沟谷此起彼伏响彻着一个声音:沃似百农…… 在下轩辕十四,浪得虚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