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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奥雪山协作队婆缪峰攀登纪实[组图]

作者:admin    2006-03-04 00:00
  这是一次勇敢的攀登,三个年轻的藏族小伙子顽强地站在了婆缪峰的顶峰。
  这是一次艰难的攀登,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考验了这支只穿着军用胶鞋的队伍。
  风雪婆缪峰,展示着攀登的魅力,攀登者的勇气和一个关于攀登的故事……

  婆缪峰(Pomiu)海拔5430米,座落于横断山系的邛俫山脉,位于四川省阿坝州小金县与汶川县交界处四姑娘山风景区内,与四姑娘山隔沟向望,在当地被视为神山。婆缪峰山势陡峭,山顶终年不积雪,从远处看,像一个尖尖的金字塔,当地人又称“尖子山”,山峰整体为花岗岩和冰雪岩地形混合,是一座中高海拨技术性山峰,攀登难度估计为5.10C,属于高海拔大岩壁攀登。

  在三奥队此次登顶前,只有国外的一些登山队登顶过婆缪峰,从他们的攀登中,婆缪峰的攀登难度可见一斑:

  1980年,美国登山者首次尝试攀登5413米的婆缪峰,这是有正式记载的首次攀登。

  1983年10月,由EdwardsVille任领队、著名的Yosemite攀登先锋AllenSteck担任攀登队长的一支小型登山队6人由西南壁登顶,路线整体难度达到5.10c,这是有正式记载(新华社1983年10月21日北京电)的首次登顶,他们记录的高度是5334米。

  1985年8月5日,美国的KeithBrown单人由婆缪峰东南山脊新路线登顶,KeithBrown在相关文字里说:“上升过程非常紧凑,用了28个绳距,天气也较晴朗,花费了3天;下降时从无法攀登的东壁下降,天气对登山者来说是无法预料的”。

  1997年,美国人JeffHollenbaugh等人由婆缪峰西南壁路线登顶(10pitch,整体难度5.9),高度记载为5413米。Hollenbaugh后来在AmericanAlpineJournal中撰文:“这里的岩石很多路段是天然花岗岩。”

  面对这些岩壁,更多攀登者都认为这些山峰几乎无法攀登,很多笔直的岩壁很少能见到,像铺开的一条马路,一个美国登山者用“令人毛骨悚然”来描述。

  近两年来,中国攀登者的身影也出现在婆缪峰。2004年10月,中国登山爱好者王斌、伍鹏、王茁等五人首次尝试攀登,到达4600米左右;2005年7月刘喜男等攀登至4900米,同样是7月,两个四川民间攀登爱好者,攀登至5300米左右。

  此次三奥雪山协作队由四个实力雄厚的队员组成:

  队长苏拉,藏族,三奥雪山协作队队长,2002年9月起一直从事登山活动,已成功攀登四姑娘山大峰、二峰、三峰和三奥,雪宝顶,田海子山雀儿山等众多中高海拔山峰。

  队员罗尔甲,藏族,2003年10月起一直从事登山活动,已成功攀登雀儿山,田海子山,奥太娜,奥太美,田海子山,雅拉中山峰等众多中高海拔雪山。

  队员罗日甲,藏族,2003年10月起一直从事登山活动,已成功攀登雀儿山,奥太娜,奥太美,雅拉,中山峰,金银山,慕士塔格峰等众多中高海拔雪山。

  队员刘勇,汉族,自由攀登爱好者,此前曾于2004年冬季完成攀登过平荡台,2005年7月完成婆缪峰5300米。

  8月20日——23日:进山,到达大本营

  8月20日,队员们从各地赶到成都集合,整理就攀登用的装备,并采购食品,由于此次是使用阿尔卑斯式攀登,所以装备并不太多。包括:50米11mm主绳三根,机械塞两套,NUTS一套,快挂10把,岩钉20个,散扁带若干,帐篷两顶,露营袋2个,食品较为简单,主要是一些方便食品、酥油及青稞面等藏族人喜爱的食品。

  8月21日一早,队伍从成都茶店子汽车站乘坐大巴出发,队员们的兴致很高。但由于几天前的一次大塌方导致道路毁坏,车到距映秀5公里处堵了8个小时车,当队伍带着一身灰尘和疲惫到达日隆镇时,已是夜里12点了。来到三嫂家,匆匆吃了一点东西便睡下。由于太晚,队长苏拉决定在日隆休整一天再进山,而这一天的延迟,给后面的攀登却带了诸多的不便。

  8月22日一大早,大家起来后,聚集在三嫂家楼上的平台,一边整理装备和器材,一边讨论攀登线路,决定由长坪沟进山,过枯树滩,最后在甘海子附近建立大本营。

  8月23日凌晨4:00,队员和马匹都在长坪沟集合了,沿着长坪沟的一条河往山里走,两匹马驮着五个大包,队员则轻装出发,走在前头,队伍行进很快,从三嫂家出发大约2个小时就到了两河口,甘海子附近的一条河旁,河上的木桥上个月被洪水冲跨了,借助一块横木才能通过。

  队伍就地做短暂的休息,等候后面马匹到来。这时候的天气不太好,婆缪峰一直隐藏在一片白雾中,难以看到它的真面目,甚至连山的刃脊都无法看见。大家心里都开始有些一些担忧,这样的天气,山上一定会有雪,这对需要用徒手攀登的线路来说,将会十分艰难和痛苦。

  一个半小时之后,马工牵着马匹赶到,队伍开始过河,水流十分湍急,其中一匹马下水后,被水流冲退4、5米,驮着的两个包也被打湿了。过了河后,从左边穿过一片茂密的林子,来到一个山谷,即婆缪沟,路面全都是乱石,非常难走,路的右边便是婆缪峰,但有一堵光滑的大岩壁挡住了队伍的视线,婆缪峰的真面目还只是在大家的想象中,左边耸立着三座布满冰雪的无名峰,并不时还传来雪崩的轰隆巨响。

  沿着婆缪沟行走一个小时后,队伍来到一个牛棚,并在附近稍作歇息。此时,天空飘起了小雨,地上的青草由于雨水的滋润变得更加翠绿,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其间,就像晴朗的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几头牦牛在悠闲地踱着步子,颈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有着田园牧歌一般的安静和美丽,然而谁能想到,一次惊心动魄的攀登即将从这个田园牧歌式的幽静山沟中开始呢?

  短暂的歇息后,队伍继续赶路,大概一个小时便来到了山谷的尽头。耸立在队伍面前是一座黄褐色的陡峭山峰。此时马已经不能往上走了,雨越下越大。大家各自背上沉重的大包,开始沿着陡峭的山崖向上前进,山崖的旁边是一道细小的瀑布,约上行100米,便来到一个平缓的草坡,之后折向东继续前进。由于下雨,山间的雾渐浓,能见度极差,基本上已经不能看到周围的山峰。幸亏藏族队员天生有着对山峰的方向感,队伍没有迷路,大概下午3点,大家喘着粗气,最终到达了甘海子下面。这时,大雨倾盆而至,队长决定就地建立大本营。建好营地后,队伍都钻进睡袋,一言不发,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地祈祷天气能够好转。

  8月24日:大本营到C1

  24日早上6点,队员罗日甲的尖叫声把大家从睡梦中惊醒,“婆缪峰的主峰出来了,大家快出来看!”,从他的声音中可以明显地听出那种抑制不住的兴奋,这个平时腼腆安静而且吃苦耐劳的藏族小伙子半个月前刚刚登顶慕士塔格峰。

  队伍循着他的叫声迅速地走出帐篷,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但一直笼罩在婆缪峰主峰上的云雾已经完全散去,那巨大的黑色塔尖像一柄长剑刺向天空。

  天气的好转使大家的心情非常振奋,氛围也渐渐活跃起来,动作迅速地收拾好营地,背起背包,队伍又甩开大步,向主峰挺进。继续向东走大约30分钟后,便到达了一个刃脊,向上可以看到一个乱石坡,队伍决定从这里直接上山,翻越刃脊后,直切主峰。

  这时候,太阳穿破雾而出,阳光洒向对面高大洁白的雪山,流光溢彩,金碧辉煌,十分壮观。山坡上的草坪上可以看见一群牦牛,或站或卧,悠闲自在。这美丽的景色让队伍久抑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有的队员甚至跳跃着翻过岩壁,很快就来到了一堵黑色岩壁的前面,并在此歇息,停下来才发现,露水已经将队伍便宜的军用胶鞋完全浸湿,队伍的脚冻得生疼。

  站在岩壁下抬头仰望,岩壁下半段的坡度约为50—60度,而上半部分笔直而光滑,整块岩壁都是湿漉漉的,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队伍很快又背起沉重的背包,来到了岩壁的陡峭的上半部分,坡度在80度左右。队长苏拉冒险往上进行试探性的一段攀爬,大概到了队伍的头顶的位置,冲着队伍不断地摇头。80度的坡度,而且上面像磨刀石一样异常光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按照当时的情况,要攀爬上去几乎没有可能,GPS在这个地方录得的高度是4750米。

  时间已是10点30分了,在简短的讨论后,队伍决定下撤至乱石坡,然后向东横切,再翻越几个刃脊,就能切回到西南山脊路线。

  于是,大家开始小心翼翼地下降,由于岩壁湿滑,又未做任何保护,一旦滑坠将会直接掉到百米以下的地方,所以大家都非常小心谨慎,这样花了不少时间才下到岩壁底部,然后一路向东到达第一个刃脊,比较轻松地翻越过去,接着又是一段50度左右的岩壁,需要横切,由于藏族队员从小在高海拔地区长大,对攀爬自然岩壁具有良好的技术,大家都没有用保护,安全地快速通过了。下了这道岩壁,便来到了第二个刃脊,刃脊长7米左右,依势而上,下边是一片光滑而陡峭的悬崖,根本无法通过,只能顺着刃脊向上攀爬,同时刃脊很狭窄,两边都是陡峭的悬崖,为了争取时间,队伍在大多数路段都未用保护,虽然大家都很小心,但依然险象环生,特别是到达一段大约只有40厘米宽,两边是70度的悬崖的刃脊时更是胆战心惊,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罗日甲、刘勇、苏拉和罗尔甲依次通过,翻过之后,是一道70度左右的光滑陡坡,中间有一条20厘米宽的裂缝,队伍背着沉重的背包,小心翼翼地一一通过。回头看的时候,不由得摸着胸口连声说:“后怕,后怕。”这样,队伍就来到了最后一个刃脊,由于岩壁太陡,队伍决定设保护上攀,刘勇系上主绳,开始领攀。通过一段约50米长的线路,来到一块外形酷似海豚的巨石下,在这个巨石形成的屋檐下,队伍碰到了一些小麻烦:要翻上这块巨石,而背包又顶着上面另一块石头,根本无法上去。最后,只好用左手拉住上方,然后用右手使劲把背包往上甩,这样才勉强地通过了这狭窄的屋檐,接着队员依次而上,到达这里后由上方的队员将背包拉上去,然后人再爬上去,在这里队伍消耗了不少时间。

  接下来是沿着刃脊的一段向上横切,由罗日甲领攀,大家都顺利地通过了,在这里,队伍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婆缪峰的主峰了,这样队伍就来到了刘勇一个月前攀登过的西南山脊路线了。

  抬头仰望,主峰非常清晰地耸立在眼前,由上而下纵向排列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脉络形的裂缝,这是典型的花岗岩,经过冰川削蚀之后,如刀劈斧斫一样笔直,由于山顶冰雪融化,表面不断有水流出,显得非常湿滑,阳光的照射让整个主峰山壁发出刺眼的光芒。

  队伍到达了一个大石坡前,决定在此露营,此处GPS显示的海拔为4950米。

  队伍找到一个由两块大石壁垒起的石洞,时间是下午3点,还有阳光,队伍赶紧把湿的衣物拿出来晾晒,再拣了一些石块将洞里铺平,将防潮垫铺上,营地就建成了,看上去还挺舒服,罗尔甲笑称:“队伍是睡在席梦思上。”

  然而下午5点的时候,开始下起了雨,并且越来越大,队伍迅速地钻进洞里。不久,石壁上面开始渗水,队伍又赶紧出去把外帐铺在石壁的上面,但去却无济于事,仍有水滴顺着倾斜的岩石流下来,并且越来越大。由于营地离水源较远,这些水就成了队伍的饮用水了。大约一个小时侯后,雨变成了雪,并不时地夹杂着一些小的冰雹落下,天黑前,营地前面的石头已堆上了厚厚一层积雪,队员的心情又一次不安起来。喝了点现烧的水,又吃了一些大饼,队伍相互安慰着睡去。

  8月25日——26日:C1到顶峰

  8月25日早上7点,大家陆续醒来,发现身上的睡袋已经全部浸湿。山洞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并且仍飘着雪花,而对面的群峰已完全看不见了,天气状况简直糟透了,队伍根本无法向上攀爬,经过全队的讨论后决定,在营地等候好天气,如果下午天气能够好转就再往上攀爬一段,但这一等就是一整天。队长苏拉为了调节气氛,拿起摄像机,在4950米的营地开起了演唱会,每个队员都要唱几首歌曲,嘹亮的歌声钻出了狭窄的石洞,穿透弥漫的大雪,飘向了群峰之颠,大家的紧张情绪也有所缓解。

  8月26日,早上6点的时候,大家便爬出睡袋,到石洞外一看,虽然主峰仍然被一团白雾笼罩,但下了两天的大雪暂时停了,赶紧烧水喝了,收拾好东西,队伍又来到了岩壁下,并开始向上攀登,这时天空却又一次飘起了雪雪,而且越来越大,又刮起了大风,一场暴风雪不期而遇,不到20分钟,气温下降至零下20度,暴风雪就让队员们手脚冻僵了。迎着风雪,大家都睁不开眼,喘不上气,脚已经完全麻木了,手也冻得生疼。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队伍并没有就此放弃。

  第一段由罗尔甲领攀,难度大约在5.9,由岩壁的侧面攀登至刃脊,然后再顺着上面的一条裂缝上去,最后折回翻上一个屋檐。罗尔甲手已经冻得完全没有了知觉,当他翻越屋檐一半时,绳子卡在了岩缝中,根本无法拉动,他左手抓住上方的岩点,一边用右手拉动绳子,还使劲地用藏语大叫着:“给绳,给绳。”但队伍在下面已无法帮到他了,罗尔甲自己挣扎着翻越了屋檐,接着罗日甲背着背包,跟着绳子爬了上去,再接下来是刘勇,他攀爬了20米左右,手完全没有感觉了,加上这时岩壁上已结上了一层薄冰,极其湿滑,队长苏拉再三要求他退回来,但起初他并不在意,坚持要向上,一个月前,在距离顶峰几十米的高度处被迫下撤,这次重新来登,他充满了期待。但尝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最后只得再次放弃。退下来后,发现手指和脚趾已经轻微冻伤了。

  苏拉是最后上去的,到此队伍一共用了一个多小时才通过,三个藏族队员顶着暴风雪继续向上攀登,随着高度不断上升,坡度不断增大,而且大部分岩壁上的积雪由于低温,已结成了一层薄冰,攀爬的难度也不断提高。为了节省时间,队伍用了行进间的保护,力求快速通过,攀爬中遇到了裂缝、屋檐、小仰角、直壁、夹角以及乱石堆等各种艰难的地形。

  下午3点,队伍来到了5200米左右的地方,并在此作了短暂的休息,决定将随身行李留在此地,并决定将攀登的关门时间定在6点,无论是否登顶,都必须下撤。这个决定给队员带来了压力,大家都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向上攀登,这时的雪虽然稍微小了一点,但风却越来越大,气温更低,全身已完全湿透了,脚上的胶鞋像两块硬冰一样紧紧贴在脚上。

  下午5点了,队伍来到一堵坡度在80度左右的黄色岩壁下,岩壁高约为40米,罗日甲开始领攀,由于岩壁湿滑,罗日甲借用了岩壁上的裂缝爬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上去。下面的队员正要准备上去时,上面传来了罗日甲的欢呼声:“队伍登顶了!”接着是苏拉,最后是罗尔甲都翻过了岩壁,到达了顶峰。三个勇敢的藏族小伙子终于于2005年8月26日,成功登顶了婆缪峰的顶峰。

  顶峰是一块宽2米,长50米左右的刃脊,上面有一些高低不齐的山尖,队长苏拉王平找到一个看起来相对较高一点的山尖,用GPS录得的数据为:N31度06分46.0,E102度50分40.2,海拔5427米。根据测得的海拔高度,所以大家一致认为这就是婆缪峰的顶峰。

  然后,大家展示国旗和队旗,并拍照,并在一个小坡上堆起了一个尼玛堆,将国旗和队旗放在下面。在顶峰逗留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大家开始下撤。晚上8点左右,便下撤到了一个坡度为50度,宽3米的刃脊,暴风雪瞬息又至,队伍赶紧打开睡袋钻进去,两边有一些乱石,队长苏拉用露营袋罩着挂在左侧,而罗日甲、罗尔甲则用帐篷的外帐罩着睡在右边。晚上气温极低,大家都瑟瑟发抖,身体在湿透的衣裤中极不舒服地哆嗦着,几乎没有人真正入睡过。

  8月27日:下撤到干海子

  8月27日早上5点,天刚蒙蒙亮,风雪已经变小了,三人就收拾东西,带着急切的心情,快速下撤。下撤途中,罗日甲不小心踩落了一块大石头,石头从20米的高处落下,正好砸中了两条绳索中的一条,经过查看发现绳芯已经断了三根,意味着绳索变得非常危险。大家战战兢兢地用这两条绳子,在早上10点左右下降到了C1营地,与在此等候的刘勇会合。在C1喝了几杯开水,吃了一点东西,哆哆嗦嗦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抖动,继续下撤,由于一条绳子严重破损,队伍大部分地方只能用结组保护的方式鱼贯下撤,在最后两段时,队员先做了一个双套结,走在前面的三个人用单绳下降,最后下降的苏拉则使用双绳,小心地通过被打断的绳打结处,然后再收绳。队员还在岩壁上发现了两个永久性的挂片和一些废弃的绳索,应该是以前的攀登队伍留下来。

  27日下午3点,全队安全下撤到下面的甘海子,这时天气已经转晴朗,阳光明媚,老天露出了久违的笑脸,让人分不清是讽刺还是鼓励。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大家躺在草地上,惬意地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身边晾晒着湿漉漉的衣服和装备。回望着婆缪峰顶峰,依然笼罩着一片浓雾,突然间竟觉得它是那么遥远,仿佛十几个钟头前的攀登,仅仅是队员们刚刚在三奥雪山老家旁的小山上和几个伙伴打了一次猎,采了一次药,或是刚刚在回家的路上经历了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暴风雪的洗礼,而现在正坐在在温暖的藏式小屋里,烤着火,讲述又一次普通而平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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