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从五个斯坦回国,就将高加索三国及伊朗都种了草,因疫情今年4.5月才拔了草。4月25日,从乌鲁木齐飞巴库(阿塞拜疆首都) ,航程约5小时。这是疫情后中国第一个到高加索三国的旅行团。(全程华为手机拍摄) 第比利斯三位一体大教堂
前言 说说这次旅行 窗外是狂风暴雨,坐在苏联老式火车包厢,原本四个床位的包间,现在任由我一个人包场。雨滴打落在车窗上,发出持续铿锵有力的节奏,室内金黄色的双层窗帘,像极了帷幕,如果不是天边时不时出现的那一道道划破天际的闪电,我会觉得自己正在听一场古典交响音乐会。这种恶劣的天气,倒是更显得这四周都是木板的小屋,更加温馨。过道上一位彪形 俄罗斯 大汉,轻车熟路地推开列车上的窗户
——外加高索印象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有了亚美尼亚。” 在好朋友Tino的间隔年游记里看到这句话,让我对外高加索地区长了草。 亚美尼亚是世界上第一个基督教国家,在首都埃里温可以远眺圣经故事里诺亚方舟停靠的亚拉腊雪山;走进这里的每座修道院,就像阅读着一首首史歌;每一次聆听神圣的诗歌,都让人痴迷如醉;驱车穿越亚美尼亚气势磅礴的高原,邂逅外高加索百花盛开的春天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十天嗖的一下就过去了。我们也结束了在欧洲波罗的海、高加索一带的旅游,从乌克兰首都基辅乘飞机来到了欧亚交界、亚洲最西端的三个小国,分别叫做亚美尼亚、格鲁吉亚和阿塞拜疆。
前言 汽车朝首都埃里温的方向驶去。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天空呈现水洗过一般的湛蓝,不再是伊朗的灰蓝色。周边的山郁郁葱葱,不像伊朗的山那样一片土黄、不长草木。没有了沙漠,路边绿意弥漫,就连刮来的风都是湿漉漉的。男人们不再热情地招呼你拉着你拍照,女人们也不再裹着头巾。种种表象都在表明,虽然毗邻,这个国家与伊朗实在大不相同。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格列高利,不知道梅斯罗普,不知道亚拉腊山和诺亚
好多人问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在写写写,记录着自己的小情怀和小生活。那是因为和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旅行一样,书写也是一种与内心对话最好的方式之一。 尽管升为人母之后的独处时光越来越少,但我仍常常在深夜的一盏灯下,喝一杯自己的酒,写一段只给自己看的话。那感觉真好,不留恋过去,做着当下世俗标准之外却是内心想要做着的事,以及一切随缘的未来。
故事要追溯到14年那次出发前三天得知自己怀孕却仍然独自一人去越南旅行,也许很多朋友都看过我的那篇游记,当时出发前对自己说: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比如流产),就一个人背包去中东”, 当然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这只是一句给自己打气的话,在外界包括当时的我看来,那是一片充满战乱和硝烟的神秘领土,而我,却依然由心向往。 时隔两年,挎上背包扛起相机真的踏上了这个神秘又极具异域风情的国度——伊朗,并